江絮清羞得耳廓都红了,在二人的注视下,她垂眸支支吾吾道:“去温泉山庄前还……还挺勤的……”
后来便是她和裴扶墨把话说开了后,那段时间她与他本就心有隔阂,即便每晚紧紧相拥睡在一张榻上,仍然觉得相隔很远。
加上近些日子,他又忙得不能歇脚,哪还……
云氏听完,脸色陡然一沉。
弄半天,原来问题是出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江絮清回了寒凌居后,云氏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自己的儿子也才十九岁的男人,分明在最是血气方刚的年岁,每日对着这么个如花似玉娇软可人的妻子,他竟没有任何冲动?
这简直不符合常理!
夜里,裴扶墨刚回了侯府,还没来得及回寒凌居,就被云氏喊了过去。
“站住。”
裴扶墨看了寒凌居方向一眼,他今日提早回来便是想多陪一陪江絮清。
“母亲,夜深了怎么还不歇息?”
云氏坐在太师椅上,一脸兴师问罪地看他:“你每日倒是忙得很啊。”
“是挺忙的。”近日三皇子已经按捺不住,准备出手,是紧要关头。
云氏见他这幅冷淡的模样,紧紧皱眉,随后站起身在他四周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裴扶墨的腰间处。
斟酌了许久,终是问:“怀徵,你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裴扶墨俊脸微凝,“母亲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