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心做饭,只听身后脚步声远去,又快步接近。

啪的一下,有什么东西被扔到了他身后的桌面上。

宗默:?

他抽空回头看去,是个漂亮的粉色纸盒。正面的透明薄膜展示出纸盒内部,有一块小巧精致的蛋糕。

“客户送的。”阮池说,“我不吃甜。”

宗默:……行。

蛋糕放冰箱,他们先吃正餐,搭配阮池珍藏的陈年红酒。

不知道是什么价位的红酒,但宗默没什么心理负担。酒再贵,那都是用来喝的。况且,他还给阮总做饭了。

等价交换!

他好心叮嘱拥有总裁标配胃病的阮池,说:“你少喝一点。”

阮池不置可否,优雅地小口抿着酒杯。

宗默想起初见时他直接一口闷白酒的样子,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不再管。而且红酒这种东西,适量饮用还能养胃。

阮池喝一点红酒就上脸,应该是那种难以分解酒精的体质。但他的酒量着实不错,第一次都那样了还能记得小米粥,大概是应酬练出来的本事。

当总裁真的很不容易。

还是当金丝雀好。

宗默这样想,态度难得的好,主动问他:“今天要……做吗?”

“你想做吗?”阮池把问题抛回来。

宗默:……

阮池的想法他真的捉摸不透,已经开始怀疑第一夜精虫上脑的行为是个巨大的错误。

“如果你不需要的话,我可以不……”

阮池掠他一眼,眼神凌厉得像刀片。

宗默舌头打结,捋好再说:“……我可以自己撸。”

“去洗澡吧。”阮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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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加洗澡,已将近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