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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总绝对没有消气。

宗默被他咬了,而且还咬在脖子上。

“啊啊别,别咬这里,明天还得拍戏……”

要让他给全剧组全方位展示草莓才能消气吗?

阮池稍微改了一下位置,仍然在脖子上。

大概在后颈衣服领口刚刚能遮住的位置,咬得毫不留情。

痛!

“只要不脱衣服,应该看不到。”阮池说,“难道有人会盯着你脖子后面看?”

宗默认了。

阮池又问:“陆泊什么时候走?”

“他之前说拍三天,可能明天就走了吧,我真的不清楚……”

阮池没硬折腾到半夜,让明天需要早起的宗默睡。

寂静中,他又拿起手机,给安澜发信息:[去问一下陆泊明天几点的飞机。]

安澜不敢多问,敬业地把打听来的消息发过去:[早上九点半。]

阮池算了算陆泊从酒店出发的时间,在早上七点把宗默叫醒。

“早饭。”他说。

迷迷糊糊的宗默:?

“这里没厨房……”

“你下楼去买,现在。”

宗默蓬头垢面,睡衣外面套上件长款羽绒服,坐电梯下楼,任劳任怨。

虽然阮池不怎么挑剔吃食,他还是多买了几样不同的早点,急匆匆趁着热乎送上楼。

阮池勉为其难地翻翻早餐,又说:“你再下去一趟,帮我买杯咖啡。”

宗默:?

“刚才怎么不说……”他小声嘟囔一句,“还有什么?我一起买上来。”

“你先下去。想起来了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