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池走过来,沉着一张脸:“那你还把被子蹬掉?”
“刚才好热。”宗默哑声说,“我想喝水……”
阮池:……
宗默心想,阮总应该暂时还算满意他这个玩具,不但给他盖好被子,还扶着他靠着床头坐起来。
阮池给他一杯水,又递上两片药:“吃了。”
体能下线的宗默完全反抗不得,只能乖巧地把这颗不明来历的白色药片吞下。
阮总给他的该不会是什么强行恢复精神,然后好试一下四十度的那什么的药吧?
宗默:……
不多时,药效上来,眼皮仿佛千斤顶沉沉压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拖入梦乡。
阮总给的药果然不能随便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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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事务繁忙的经纪人,能睡到早上七点已算不错。
安澜毫无怨言,毕恭毕敬地接老板电话。
她真的说不出话。
她没想到阮总会是那样的人。内那什么完了,也不给人清理一下?
发烧了人家难受,自己好几天的□□也得受到影响。
何必呢。
阮池:?
宗默重要的戏已经拍的七七八八,最耽误不得时间的和陆泊的对手戏更是一条过。
杨导现在对宗默的态度还不错,得知他旷工是因为生病,没什么怨言,还关心地问:
“宗默发烧了?他现在人在哪儿呢,送医院了吗?”
安澜:“……我也不是很确定。”
杨导:?
“那个杨导,他昨晚回a市了,本来准备今天回来,没想到会发烧。”
杨导:……这得多折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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