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默肯定道:“是老公!”
“是什么?”
“老公!”
阮池点点头:“嗯。”
宗默:……?
嗯什么嗯?
好像不太对。
他从这场嘴皮之争中抽身出来,决定养精蓄锐下次再战,先谈正事。
“别墅是你和你爸妈的房子。”宗默提议道,“不如把大平层给我?我喜欢住在那里。嗯……我的意思不是说我想搬出去。”
“那是什么意思?”
“房子小一点,在家里就不用打电话了。”
阮池一口答应:“好,都给你。以后可以经常过去住。”
阮池好像在非常努力地给他创造一个平等的关系。
既然改不了性格,那就哐哐砸钱。
宗默怔了怔,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像龙傲天是怎么回事,入赘吃软饭的那种。
“现在要出去吃饭吗?”阮池问。
宗默看看时间:“快一点了,你是不是一天一夜没睡觉了?”
阮池:“嗯。”
宗默先放下想出去约会的心思,找出提前准备以防万一的医药箱,说:“我给你处理一下伤。”
一晚上过去,伤口也没显出分毫愈合的迹象。
像是空手握刀弄出来的伤,用小小的创口贴根本包不住。宗默只能给他缠绷带,把整只手包成粽子,抬眼一眼,又气又无奈:“你还笑?你就不疼吗?”
“疼。”阮池说,“还好没真的杀人,我现在还不太想去坐牢。”
宗默:……他不太想搭理这个疯子。
但发疯不能当饭吃,一天一夜没睡觉也没怎么吃饭,肯定又饿又累。他估计阮池拿筷子都费劲,于是找出一包饼干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