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痕有手掌长,中段出血。
盛燃不忍地别过头。
“木屑插进伤口里面,需要夹出来。”
云蓁心头紧缩。
盛燃在她旁边坐下来。“知不知道大象被什么气死?”
女校医瞟他一眼,忍住窃笑,拿起小镊子。
“什么?”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气象局。”
“啊,冷笑话。”
盛燃飞快地一瞥校医的动作,又问:“食人族捉到一个打工人,但是把打工人放了,为什么?”
她摇头。
“因为打工人太苦。”
她噗嗤一笑。
“拿出来了。”女校医放下小镊子。
云蓁一愣,恍然大悟。“盛燃,你故意的?”
“我担心你哭得比小朋友凄惨。”
她嗔怪:“不会哭。”
“接下来消毒伤口和止血就行了。”女校医慢悠悠地插话,抽出一根医用棉棒。
药水不刺激,云蓁几乎没有疼感。
缠好伤口后,女校医叮嘱:“今天,伤口不能沾水,明天才能拆纱布。”
“好,谢谢。”
“那我呢?”他侧耳。
“也谢谢你送我来校医室。”
“不客气。”
云蓁走动时肌肉扯动伤口,走路一瘸一瘸,盛燃搀扶她到门外。
柏扬不动声色地拨开盛燃的手,搀扶云蓁离去。
不以为意的盛燃送他们到幼儿园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