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讨厌这种事,只是你太……”祝卿梧有些不好意思,“太不知节制,我受不住,所以……少一些便好了,也不是让你禁欲。”
堂溪涧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手臂一紧,几乎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你不讨厌和我做这种事?”
祝卿梧有时候几乎分不清到底他是古人还是堂溪涧是古人?
怎么青天白日地问这么不害臊的问题。
但不回答又怕他多想,因此还是红着脸道:“当然不讨厌,只是你收敛一些,每日不可以太多次。”
堂溪涧闻言瞬间笑了起来,小狗一样用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好,那阿梧说每日几次?”
“嗯……”
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
一次的话堂溪涧肯定不够,但再多了他也受不住。
因此试探地伸出两根手指,“两次?”
“好。”堂溪涧应得痛快,“那今后每日只做两次。”
祝卿梧刚要点头,然而却又反应过来,堂溪涧刚才和他讨论的是每日。
每日两次他也受不住啊!
“等等,不是每日……”
然而话还没说完唇瓣便被人堵住,接着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然后堂溪涧便开始解起了他的衣服来。
“不是,你干什么?这是书房!”祝卿梧趁着换气的空隙试图制止。
堂溪涧望着他点了点头,然而手中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我知道。”
“而且现在是白天,你要白日渲淫?”
堂溪涧推开面前的奏折,将他小心地抱到书桌上,虽没有回答,但从动作可以看出来,他确实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