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干巴巴的回答了这个问题,苏栖也立即点头示意明白,是一副十分熟稔的下位者姿态。
这样的相处模式,让谢乔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口的疑惑:“我,为什么会这样?”
苏栖看她:“什么?”
谢乔几乎有些混乱:“我不理解,我的性格,正常的话不应该这样,我也压根不记得自己居然做过这么多过分的事,说过这么过分的话……”
苏栖耐心的听着她颠三倒四的话,越听越疑惑,直到最后,才有些莫名解释:“你失忆了,自然不记得。”
只是失忆,没有理由,没有为什么,仿佛她天性就是这样肆意放荡、风流成性的海王,还毫无人性,就爱侵犯人权,用暴力调-教伤害一个稚嫩无辜的十岁男孩儿。
谢乔愣了愣,低头揉一揉脸,理顺自己的心情,重新在空白的茫然中,用理智摸出一根线头:“那我为什么要杀姜王?总要有一个理由吧?”
但苏栖回答的很干脆:“我不知道。”
从前的他,是谢乔不提,他就无处得知,成为卫王之后,虽有了探查的能力,但他不会窥测谢乔的阴私——
只要是谢乔的目的就够了,不论是为了什么。
“你没有和我说过为什么,我只知道你恨极了姜王,从我认识你得那一刻起,就恨不得将他食骨寝皮,挫骨扬灰。”
似乎是沾染了“从前”谢乔的情绪,苏栖说到这儿时,面上也跟着露出了熟悉的阴冷杀意:“你为他献过方士,劝姬辛服丹,还曾一掷千金,在诸国收罗能能烧出最多颜色的釉彩匠人,烧出颜色最鲜亮的器具,都只留一份,呈进王宫令姬辛独用。”
听到这儿的谢乔面色肃然:“我在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