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死者都摆出了这么一个姿势,我给道协和特事局都发了照片过去,只是目前还没有回应。”
林鹤紧紧锁着眉头,“我不曾见过这种手势。”
他转而望向胡道和崔殷。
胡道连连摇头,“妖怪不讲究结印——这不是术士钻研的玩意吗?你们道协都研究不明白,我一个特事局探员怎么可能知道。”
“我对道法和术法一窍不通。”崔殷也摆了摆手,“唯一会的掐算还是样子货。”
当年为了忽悠新下地府的鬼特意和天桥底下算命的老大爷学的。
顺带还学了大半天十二星座算命法——算命大爷管这个叫与时俱进。
要不是时间不够,说不定还能塔罗牌、占星术、占数术全面开花。
齐征也明白在场的几个人“碰巧知道这个手势”的可能性不大,只是多少还是有点失望。
他下意识捏了一把手里软硬适中的狐狸吊坠,正认真思考接下来从哪里开始调查,忽然被锤了一下胳膊。
胡道脸色肃穆,“我让你拿着吊坠,但没让你捏!”
齐征:“?”
“这是我用身上掉下来的毛一针一针戳出来的,因此才能和我感官相连,庇护共享。你捏它就相当于捏我,”胡道瘫着俊脸,形容了一下刚才的感受,“又疼又痒,还有点麻。”
一时间,齐征只觉得手里攥了个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放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