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老爷急忙命人爬上树去查看。
令所有人都心惊胆寒的是——那棵树上的确结着血淋淋的“果子”。
鲜红,柔软,黏腻,滴滴答答淌着血。
“太岁,太岁,变成树的太岁!”道士一边拍着手掌,一边绕着树疯跑。
自此过了两年,包家成了q市真正的豪门大户,青城山上那座破烂道观也被翻修成了奎星殿,只对包家子弟开放。
嫡小姐即将要嫁给年轻有为的少帅,包家正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时候。
令人胆寒心战的怪事发生了。
最初是包小姐叫嚷着身上仿佛被割了肉般疼痛难忍,身上明明没有伤口,却几度疼到昏厥,延请无数名医却丝毫查不出病因。
接着,包小姐的身上开始长出令人观之作呕的肉瘤和肉芽,从手臂,到大腿,到胸脯,最后蔓延到她如花似玉的脸蛋。
包老爷彻底慌了。
他冲进关押道士的地窖密室,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锁住道士的铁铐还完整地摆在地上,里里外外五层的门锁还牢靠地插着。桌面上放着两个冷硬馒头和一碗剩菜——昨天夜里小厮进来给道士送的晚饭。
那个疯疯癫癫的道士,竟然就这样凭空失踪了。
仿佛他忽然之间出现一样,又忽然之间抹去了所有痕迹消失。
和包小姐相同症状的病人越来越多,包家的门槛几乎都要被来上门找说法的人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