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已经倒霉到来到阳间之后经手的每个案子几乎都和邪教有或深或浅的关系了。
北司沉默片刻,“你最好还是不要立fg比较好吧?”
崔殷:“你说的有道理极了呢。”
是我鲁莽了,是我大意了。
我该撤回刚刚说的话的。
毕竟就算是工作了三百年无休的判官,不停经手这种找不到幕后黑手的案子也是要头皮发麻的。
夜色很快便笼罩了整个县城。
直到街头更夫的梆子敲响。
“咚——咚!咚!”
一慢两快,正是三更天。
崔殷和北司早就熄了灯,坐在黑暗里等着凶手自投罗网。
夜视能力极强的小崔判官看见,客房硬纸糊的窗户被水洇湿,破了个不大的小洞。
接着,一根芦管伸了进来。
淡淡的白烟飘进屋子。
正是行走江湖必备神器之——迷药。
崔殷也没浪费对方苦心孤诣准备的手段,表情平淡地加重呼吸,伪装成熟睡时发出的轻微鼾声。
接着,一道裹着黑色夜行衣的身影就颇有些蹒跚地翻进了崔殷和北司所在的房间。
毕竟白云道长已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而客栈的天字房又都在二楼。
估计这一番折腾也要了老胳膊老腿的白云道长半条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