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鼷鹿嗅了嗅,磨磨蹭蹭的靠近,然后低头跟它们一起吃。
兔子胆小,遇到点惊吓都会慌张的往洞里钻,但现在小鼷鹿的靠近,丝毫没有引起它们的注意。
毕竟这几天接触的是来回进出的花豹,时不时过来喝蜂蜜水的黑熊,以及把它们抓过来的赤尾陆雕,一开始还会感到害怕,到后面直接麻木,最后——埋头就是吃,都顾不上害怕了。
回到里间。
林千俞把上面的鸟巢拿下来,“这些蛋壳就没用了吧?”
赤尾陆雕没有破口以后吃蛋壳的习惯。
手掌托着,将幼鸟放回鸟巢,三只小鸟在鸟巢中动来动去,显得鸟巢都拥挤了起来。
跟中间的幼鸟比起来,刚破壳的两只毛还没有那么蓬松,等干了以后也是两只圆滚滚的。
林千俞没去擦,等它们自然干,对于赤尾陆雕这种鸟,记录在册可参考的孵化方式都没有,鸟类专研的实验室曾尝试过孵化,但是也没什么消息传出来,应该是失败了。
这次孵化就万事顺从自然,也不敢乱擦。
林千俞把肩上的小雕抱下来,“好啦,我去准备吃的,你陪你的孩子们玩一会。”
幼鸟破壳就可以吃虫子,没有忌口,除了要把准备的食物切成小块避免噎住以外,跟成年的赤尾陆雕食谱是一样的。
家里什么都有,肉最多。
林千俞出去没一会就切了满满一碗。
就像上回喂幼鸟一样,林千俞又拿起了那双特制的筷子,想了想,说:“家里又添了两只幼崽,统一叫小鸟的话好像不太好分辨。”
顿了顿,“复杂了也不好记,妈妈叫小雕的话,幼崽从老大往下排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