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用这只鸡,一看就被养的很好,油光水滑的。
草原狼就蹲坐在一边,静静地看她拔毛。
过于沉稳的草原狼,唯一体现亲近的地方,似乎就只有时不时的倾身靠着。
多数时间还是安静的自己待着,只是一双眼睛,永远都落在林千俞身上。
“伤口流血了吗?”林千俞把拔了一半的鸡毛放下,检查着草原狼的后腿,只是短暂发力冲刺,运气不错的是,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并没有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崩开。
但这样坐着还是会压到腿。
“躺下吧,这样侧躺着不会压到伤口。”说着话,林千俞还用手比在地上比了一下,告诉草原狼怎么躺比较好。
草原狼动了动爪子,尝试跟着林千俞走,爪子抬起半天落不下,最后犹犹豫豫的搭在了她手上。
林千俞直接反手一把握住,轻松将草原狼撂倒。
“好啦,就是这样。”
安置好草原狼,林千俞专心的开始拔毛。
比较大的先拔,后面的细小的绒也有用,抓着一把狠拽下来,难免会扬起一些小羽毛飘。
白色的指尖小,像是绒絮一样,乍一看都瞧不太出来羽毛的形状。
草原狼耸耸鼻子,被羽毛扫过打了个喷嚏,很轻的一下将羽毛吹跑,看着飞出去的羽毛在空中飘了一会,它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收集了一大把羽毛,林千俞把剩下的鸡肉放在一边。
要是草原狼突然来了兴致就吃一口,不想吃就放在那也会有工作人员来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