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都是涂了药的,为了让草原狼好的快些,林千俞都是严格按照说明书上涂药的时间来,一次不落。

昨晚睡前刚涂过的药,但因为今天醒的比较早,伤口上的药还没完全被吸收呢。

“是痒了吗?”林千俞手挡在草原狼的嘴和伤口之间,伤口愈合的时候难免会觉得不舒服,草原狼都忍不住去舔的话,想必已经是很难受了。

草原狼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地将头搭在林千俞手腕上。

“过段时间就好了,再坚持几天就没感觉了。”林千俞边安慰着,边用棉签沾着碘伏在伤口边缘轻点,时不时再吹一下。

碘伏泛起丝丝凉意,不能彻底缓解,也能压一下伤口愈合的不适感。

办法是有效的,只是边缘的药膏还是被擦了个干净。

林千俞又换了一根棉签说:“一会出去走走,转移一下注意力。”

草原狼声音低低的:“呜……”

围在床边的大老虎起身抖了抖毛,林千俞笑着看向它,“大橘醒了。”

说着,瞥见大老虎躺的地方似乎压着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大老虎低头把衣服叼起来放床上。

林千俞先是没反应过来,后面回忆了一下才想起,这是昨天怕晚上冷,下去看谢逸飞时随手披上的外套。

后来没那么冷,一直站着反而有些闷热,索性就把外套脱下来叠起。

好像回来的时候忘在扶手上了。

“你帮我拿回来的吗?”林千俞曲起指尖挠了挠它的脖颈,顺着下来rua了一把毛领子,“谢谢大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