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弄了几次,从算是把上面开除了一个巴掌大的口子。
林千俞洗了块比较薄的石板,木棍将鸵鸟蛋搅开倒在上面,烧火煎蛋。
没有油,石板又比较粘,林千俞也没去翻面,就这么煎着,自己则是把鸵鸟蛋里里外外洗干净。
这样煎蛋糊的概率比较高,也不考虑好不好看了,直接乱棍扒拉着炒散。
趁着鸵鸟蛋加热的功夫,林千俞又就近揪了两片棕榈叶下来。
这个是直接缠成比较长的绳子。
“大家在家里也可以用这样的方法来把水杯绑起来,有个拎手。”林千俞将搓好的绳子摆在地上,几边交叠,中间出现了一个小的正方向。
鸵鸟蛋没开口的一端,正正好好放在那个正方形上面,然后把两端的绳子一拎起。
绳子便收紧卡在了鸵鸟蛋上,缠的非常稳。
林千俞举起手,拿着新做好的带挂绳水杯在镜头前晃了晃,然后起身将水杯灌满水,离火堆有点距离,但是能被火烤到的位置夹起一个三脚架,水杯往上一挂,慢悠悠烧着就行。
这样烧水会比较慢,但好处就是,鸵鸟蛋水杯可以重复使用。
不然烧一次可能直接就给烧坏了。
等着水的时候,炒蛋也好了,正好可以边吃东西边等。
空闲的等待时间都利用起来。
“好嫩。”林千俞端着石板尝了口炒蛋,“只加点盐就已经很好吃了。”
就是跟鸡蛋味道好像差不多。
感觉好久没吃过鸡蛋了。
“那边有野牦牛诶。”在水源对面,低头像是在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