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rua着小狼耳朵,“等我一下,我去摘点皂荚再回去。”
拎着从斑马身上拿回来的背包,林千俞就近选了一棵皂荚树。
皂荚树最高能长到三十米,但这片林子里显然没有这么高的。
不过上面的皂荚不少,一个个饱满的像是长熟了的豆角。
林千俞把背包挪到身前,揪下来几根都丢进去。
树下,草原狼仰头紧张看着树上的人,瞥见旁边鬼鬼祟祟的斑马,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低吼着呲牙,缓缓地朝着追风走去。
步子迈的很慢,爪子落在地上杂草与枯枝上时,枯枝被碾压发出的‘咔嚓’声,都因为动作的缓慢而被拉的绵长。
比起毫无征兆的飞扑,这样死死盯着你,一点点靠近反而更能带来压迫感。
刚才还试图围着林千俞转圈,躲在草原狼视线范围之外的斑马,此刻缩着脖子,连后撤半步都变得迟疑。
突然间,草原狼恶狠狠的咆哮:“吼!”
听到动静,林千俞摘皂荚的手一顿,将背包挪到一边从树上跳下去。
“咴!咴咴?!”追风吓的一哆嗦,嗷嗷一顿乱喊。
挣扎间后腿不知道踩上什么,像是落叶一样的东西一滑,直接后腿伸直一屁股坐在地上,“咴!!!”
不是故意的!!!
错了!
大半夜的一声嚎叫,树林里睡下的鸟兽有几只被惊动拍打着翅膀。
草原狼神色淡淡,林千俞落地将登山包往肩上一甩,上前从小狼背后抱住它,手搭在草原狼颈间顺毛,“乖。它都认错了,饶它一回。”
【饶?我草原狼字典上就没有饶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