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沈尔的意识逐渐回笼。
啊对,他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来着。
他现在能躺在医院里,肯定是刘哥送他来的。
沈尔捂着头环顾了一圈,病房是八个人一间,其他的床铺或坐或睡都有人,周围也有人陪护,但……
刘哥呢?!
以他的性子不至于说自己要退役了就把他一个人扔在医院不管不顾啊!!
眼瞧着护士推着小推车就要离开,沈尔赶忙喊住了她——
“您好,我想请问一下,您知道送我来这里的人他在哪儿吗?”
护士侧过头指了指窗外:“他刚刚还在前台给你办住院,应该等会就过来了。”
沈尔点头道了谢后,视线落在了自己正在输液的那只手上,感觉有些怪异。
这双手……怎么跟自己的手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沈尔皱着眉,忍着脑袋疼,从被窝里伸出了另一只手,掌心正对着自己。
那份怪异感变得愈发浓重。
直到视线落在了腕骨处。
沈尔猛地一下意识到了这份怪异感的来源。
他的腕骨处没有鼠标茧,也没有腱鞘囊肿,反而是手掌处有一层厚重的茧。
这不像一个电竞选手的手。
他拧着眉,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习惯性地四指握住大拇指向小拇指方向掰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