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铭气不打一处来:“……你别找事儿啊,烟是你抽的!烟灰是你弄撒的!你再无理取闹我把这抹布糊你脸上!”
晏晟听着他这么说,想着好像也是。
松铭好像个冤种哦。
“兄弟,我一辈子的好兄弟。”晏晟从松铭的手心里捞了一团泡泡,郑重道。
松铭:“滚蛋。”
回训练室之前,晏晟回房间洗了个澡。
不仅仅是因为松铭拿着脏手拍了他的肩膀,还因为沈尔开门闻到烟味的时候咳得让他有些慌,整张脸全都咳红了。
他不会对烟草味过敏吧……
边想着,晏晟边从淋浴头下走出来,赤着脚推开干湿分离的玻璃门,拿过了洗手池上的牙刷和牙膏。
干燥的浴室地面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回到训练室的晏晟拉开椅子坐下时,余光瞥见了旁边的沈尔连人带着椅子往另一边挪了些位置。
晏晟:。
“我洗了个澡。”他解释说,“没烟味了。”
话音落下,清淡的沐浴露香味钻进了沈尔的鼻腔里。
他将自己正在放的比赛复盘按了暂停:“知道了。”
“你刚刚在门口站了多久啊,听见了什么吗?”晏晟一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问道。
“没,一推门就听见烟灰缸摔了的声音。”沈尔摇了摇头,“你捡玻璃没弄伤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