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电梯上楼打开房间门,掀开烘干机的盖子。
烘干机里的花已经从内到外彻底干燥,由鲜艳欲滴变成了永不凋落的干花。
他将烘干机里的捧花拿了出来,擦干净玻璃花瓶里的水,一朵一朵将这束花填满了花瓶。
而后,放在阳台的小桌子上沐浴阳光。
做完这些,沈尔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了那张晏晟亲笔写下祝福的小卡片,陷入了沉思。
要不要把这张祝福带回去呢?
沈尔看着上面苍劲有力的字迹,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将这张卡片重新塞回了抽屉里。
乱人心神的东西,还是不带了吧。
打车回到俱乐部,从电梯出来的那一刻,饭菜的香味扑鼻。
“回来啦?”张妈看着走向厨房的沈尔,弯着眼笑着看他,“我听他们说了,你妈妈她怎么样了?”
“挺好的。”沈尔笑着说,“手术成功率很高,医生是松铭给我介绍的很厉害的医生,而且我妈情绪和最近的状态都很好。”
“那就好,有你这么孝顺的孩子,情绪能不好吗?”张妈说,“小晟说你今天就回来,给你做了海鲜汤和糯米小排,都是你爱吃的,回去洗个手收拾收拾,等着吃饭吧。”
沈尔弯着眼睛应好。
毕竟是从医院出来的,沈尔去训练室之前先回房间草草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后才推开了训练室的大门。
训练室里,四个脸上贴满了纸条的人坐在地上打扑克牌。
沈尔看着这几个已经被一条条的纸巾遮住脸的队友们,沉默地往后撤了一步。
“哟,我们嗷子哥回来了。”正对着他的柳申宇出牌的时候透过纸巾的缝隙看见了他,喊了一声。
这一声下来,另外三个人也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向了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