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严重……”沈尔拧了拧眉,“我下楼给你买点药。”

“不用。”晏晟抬手握住了沈尔的手腕,“我这有药。”

边说着,边把戈姿言给他的药膏拿了出来。

“你擦了吗?”沈尔问他。

晏晟摇了摇头。

虽然戈姿言让他记得要擦,但他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就算了,自己又是个不耐疼的,生怕下手重了给自己疼痛加倍。

“我帮你擦吧。”沈尔从他手中接过药膏,小声嘟囔道,“你到底干什么了啊让你妈妈生这么大的气……”

晏晟抿了抿唇:“反正就,一些我妈目前不能接受的事情。”

到底是别人的家事,沈尔的分寸感在这里,他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

“疼不疼?”沈尔凑上前,对着他的脸颊轻轻吹了一口气,“你坐下来,我给你擦药,我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

晏晟“喔”了一声,乖乖地坐在了窗边的榻榻米上。

这家酒店的内饰是没有椅子的,挨着窗子的部分是一整块儿榻榻米,榻榻米的中间立了个小茶桌。

晏晟盘着腿坐在了榻榻米上,这个高度就变得有些尴尬。

沈尔站着得弯腰,坐着……

没地方坐着。

“是不是不方便啊?”晏晟看着沈尔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反应了过来。

他往后靠了靠,整个背都贴上了玻璃窗。

“你介意我上来吗?”沈尔拿着药膏表情有些为难。

“不介意,你上来吧。”晏晟说。

沈尔点了点头,而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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