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尔沉默了。

晏晟开心了。

“干嘛呢你,怎么一个人拎这么多?”晏晟因为他这话开心极了,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跟队里的人玩游戏输了,屈辱下楼给他们买冰棍儿。”赵景州抬起手,在空中掂了两下手中冒着寒气的袋子。

沈尔闻言皱了皱眉:“你们明天打比赛了吧,比赛前一天还玩游戏打赌?”

“沈尔真的很严格。”赵景州听着他这严肃的语气没忍住好笑道,“晏晟,你平常也是这么被他管着的吗?”

晏晟好笑地揽住了沈尔的肩膀:“先不说管不管吧,就算管了也是我乐意啊。”

赵景州服了,看小情侣腻腻歪歪是真他妈的烦人。

“行了没玩其他游戏,就是训练赛打完了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下楼跑腿。”赵景州看着沈尔还皱着的眉头好笑道,“别皱着你那个眉毛了,哥们必挺进决赛炫死你。”

“别说这话,小心打脸。”晏晟说,“上楼吧等会你手上这些都化了。”

赵景州:“喔。”

三个人站在酒店门口等电梯的时候,赵景州看着紧闭的电梯门倒映出来的旁边这对儿小情侣的样子,突然开口道:“你们今天比赛我们队伍复了个盘,赛后采访我瞅了一眼。”

沈尔不明就里:“啊?”

“你俩就已经进展到见父母了啊,效率够高啊,什么时候结婚啊,缺不缺伴郎,如果不在赛期的话我可以充当一下沈尔的娘家人。”

沈尔偏过头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好一会儿后好笑道:“你冰棍儿化了滴地板上了,擦一擦。”

赵景州闻言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冰棍儿,正巧有一滴顺着顶端缓缓融化,凝成一滴“啪嗒”一下在地板上砸出奶白的渍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