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晟闷笑了一声,仔仔细细涂干净后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里,拍了拍他的手心:“那对他们我肯定不会啊,我就算会我也说自己不会,我,堂堂晏少,亲手给他们上药?做梦呢。”
他的语气理直气壮地不得了,沈尔换了个姿势趴在了沙发上,下巴枕着扶手:“堂堂晏少亲手给我上药,值得铭记。”
“你再说,你再说给我说美了我就下楼买点儿消炎药给你涂。”他一边说,一边伸手盖在了沈尔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是不是要涂进去啊?”
他试图扯开沈尔的裤腰带,沈尔心下一惊,赶忙拉紧了自己的裤子,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
晏晟玩心上来了,一只手将沈尔的两只手腕交叉攥进自己的手心,另一只手去扯他运动裤的绳儿。
沈尔缩在沙发上一边被他挠着笑一边躲,刚换上去没多久的沙发罩单被他们蹭得乱成一团。
“叮”一声,电梯门响了。
沈尔和晏晟听见声音偏过头看了过去。
沈尔的两只手被晏晟擒着举过头顶,身上t恤上卷,露出了腰腹,裤绳被解开,他的一条腿被抬至了沙发靠背上,宽松的裤腿下滑,露出了白皙紧实的小腿。
而晏晟跪坐在沈尔的腰上,另一只手还放在沈尔的腰上。
拎着行李箱手上提着特产的梁恩阳站在门口,视线所至之处就是这样一片……看上去容易让人想歪的场景。
完了,忘了俱乐部里只剩了一对儿小情侣。
“恩阳?”晏晟愣了愣,看了一眼被他压在身下的沈尔,又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梁恩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
梁恩阳根本不听,他十分果断地将手中的行李箱和特产往地上一放,滚轮和纸袋里的玻璃罐在地上磕出清脆的响声,趁着电梯门还没关上,梁恩阳重新钻进了电梯里毫不犹豫地狂摁“1”,直到电梯门缓缓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