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林也笑了,气笑的,微微眯起眼瞧他,“真不吃是吧?”

赵词不理他,重新闭上眼睛。

“行儿。”谈宴林点点头,将两粒都扔嘴里,捏住赵词的下巴,低头直接吻他。

赵词愣住,下意识想说话是不是疯了,让他走开。

谈宴林便刚好趁这档口,舌头将药抵进去,而后偏头喝了一口矿泉水,再吻住赵词的唇。

无论是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还是发烧带来的无力,赵词根本反抗不了。

他只能被迫的,将和着双方气息的水和胶囊吞进去。

谈宴林喂完了却是也不再舍得离开,勾着赵词的舌尖,尽管有所克制,但依然改变不了侵略意味地的吻。

交缠了半晌,直到赵词似乎快巛不过气了,他才离开。

与那双漂亮眼睛湿答答,噙着眼泪,显然没有从那个吻里缓过来的赵词对视。

好一会儿,谈宴林双手捧着赵词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赵词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哭了起来,“呜呜……”

“不哭,我错了。”谈宴林诚恳地道着歉,用指腹给他擦泪。

哄了半天,药效发作,赵词慢慢意识涣散,临睡前抽噎着骂他,“谈宴林你是狗。”

谈宴林唇角上扬,摸摸他的脸,“是是,我是你的狗。”

想来也是身体很不舒服,赵词睡着眉头都是皱着的。

身上还出了很多汗,衣服领口都湿了,谈宴林犹豫

了会儿,还是将盖赵词身上那张空调被掀开。

一瞬儿热气冲了上来,那件赵词借的对门那毛子的短袖,也这儿一块那一块儿的被汗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