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聿年拗不过,只好作罢,两间次卧都是空的,好在有多余的被褥。
张聿年忙上忙下,用之前赵词在南城也招待过他和赵词生病了的理由,坚决不让雪白脸颊微红但显然是病态红的赵词操心,仔仔细细擦床扫地铺被子。
全弄好的时候,外卖到了,电梯不刷卡上不了楼层,赵词想下去拿,张聿年阻拦,换好鞋就出去了。
虽说赵词没干什么,但烧才退,身体还是很虚,软坐在沙发上。
打开手机看时间,已经傍晚18:15了,刚冒出这个时候谈宴林应该下训了,屏幕就弹出一通谈宴林的电话。
赵词纠结了个下,泛粉的手指尖滑掉,没有接,下一秒,谈宴林就发了微信过来。
谈宴林:【人呢,怎么不见了。】
谈宴林:【干嘛不接电话,对不起,别生我气了。[小黄豆亲亲]】
赵词:【真的没有生气。】
赵词:【对了,我去朋友家住几天,已经到他这里了。】
谈宴林:【?】
赵词:【你放心吧,我说话算数,没有生气就是没有生气。】
这条信息发出来,谈宴林那边也不知信还是没信,没有再回复。
赵词抿抿因为被谈宴林亲的,比平时还要多肉,但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嫣红嘴唇,关掉手机。
大概四五分钟,张聿年下楼拿外卖回来了,谈宴林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自动挂断后又打,在静音的屏幕亮起第四通电话时。
赵词不得不放下勺子,跟张聿年说了声去接个电话,走向阳台,然后把玻璃门拉上。
电话接通,那边没有出声,赵词整个人都很别扭,也没有说话。
过了数秒,谈宴林似是没什么意味地笑了声,“粥没喝啊?”
赵词顿了下,尴尬道:“……呃,不好意思,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