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吞咽口水的动作,甚至听得到声儿。
“……”赵词脸红,松开抓住他手的衣服,“不准多想,开玩笑的。”
张聿年眼神一黯,如果换作两个多月前,他必定装傻做点什么,可如今……他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赵词太听裴明净的话,他丝毫不怀疑,如果对方对赵词有所想法。
他将会毫无胜算。
张聿年想到这点,心内涌现浓浓的闷涩,而且赵词和裴明净在一起了。
他想盼着裴明净早点死,然后他就能当个续弦都不行……
因为他比裴明净还大一岁……
不行,他怎么能产生这种恶毒的想法……可他凭什么不能这样。
罢了,想这些有的没的,没有意义,更重要的是珍惜当下。
赵词去卧室换衣服了。
张聿年苦闷地喝一口茶,放下茶杯,看到他的儿子行墨在地毯上玩玩具。
他这才留意到,自从他进了家门,行墨都没有来找他。
仔细想想,似乎行墨跟着赵词来这里后,每次再见面,都不怎么搭理他了。
张聿年走过去,抱起行墨,有些不悦地教育道:“行墨,你这是认贼作父了吗,看到爸爸来了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