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的窃窃私语,在她看过去后,会立即停止。

对这种情况,时见鹿早有预料,郑笙却气得不行。

“背地里说人算个什么,你们有本事当着面说啊!”

刚才凑在一起的几人顿时不说话了。

郑笙不屑道:“孬种。”

时见鹿淡淡瞥了几人一眼,拉住还想骂人的郑笙离开。

没走几步,就听到两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谁敢说和远重工家的大小姐啊,随便一下子法院传票就来了呢。”

“是啊,还有一整个律所给她撑腰呢~”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学校里一点矛盾要搞得别人上法庭,好怕怕啊!”

时见鹿脚步一顿,看向刚才几人。

这些人里有男有女,对上她的视线,有人避开,有人挑衅回视。

“既然知道我是和远重工未来的继承人,还知道我背后有一整个律所给我撑腰,就该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时见鹿嗓音并不甜美,如初春刚融的冰涧,干净清澈,自带凉意:“附中都是聪明人,被别人当枪使还引以为傲,我真怀疑你们是怎么考进来的。”

她说完不再看那些人一眼,拉上郑笙进了教室。

走廊里发生的事情,教室里的同学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