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仔细回忆后发现,几乎每次挑事的都是阮棉。

她很擅长以弱者的姿态来博取大家为她“仗义执言”,事后做些小点心或者买点小零食道谢,以此笼络人心。

想到这里,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盛清也没法坐视不管了:“这件事,我赞同时见鹿,追求一个人并不可耻,但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你的很多行为已经影响我学习了。”

“怎么就影响你了?”

罗莎不忿道:“是抢你卷子了还是捂住你眼睛了?我看你就是见时见鹿家里有钱想巴结她,想毕业了之后能去她们家工作吧,不然做什么笔记?”

盛清神色一凛,就听时见鹿说到:

“同学之间的互帮互助,在你眼里就是谄媚上贡,那平时互相问题交流在你眼里成什么了?打着问问题的名义攀关系攒人脉?”

罗莎:“你这是偷换概念!”

时见鹿:“我有没有偷换你很清楚,还有,盛清的目标是清大历史系,不要以己度人。”

罗莎:“我怎么以己度人了,我……”

“好了莎莎。”阮棉摇头道:“时见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不必给我背上这么大的黑锅,班上是学习的地方不错,你一直说我打扰同学学习,你现在说这些就不打扰吗?”

阮棉怎么也想不到,之前根本不屑跟她争吵的时见鹿,现在和人吵架了,能一张嘴不带脏话就把人堵死。

尤其是有些同学,听到时见鹿说的话,竟然若有所思地点头,像是在赞同在应和。

好不容易偏向她的同学们,似乎又有向时见鹿转移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