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姥姥没想到宋闻山会这么不给她面子,立即转头看向时文清,见时文清丝毫不为所动,嘴角下沉的法令纹更深了些。

“我刚才说过了。”姑姥姥一辈子高高在上,哪里见得了小辈的故意装傻,语气也冷了些:“时承被一个小姑娘骗着花钱找了些人打残了另一个小姑娘,他年纪小不懂事,你做姑父的,就帮他一把。”

宋闻山惊讶:“姑姥姥,你这件事和我说没用呀,我只是一个制药的,哪里能帮得上他?”

姑姥姥脸色一变,没想到说到这个份上了,宋闻山还能装傻充愣。

“你不能帮,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姑姥姥冷冷道:“我派人查过了,帮那个女孩子打官司的就是你那亲侄子,时承也是你侄子,他们两个之间也算是兄弟了,哪有帮着外人打自己的道理。”

宋闻山:“您的意思是?”

“你直接让你那侄子不要管这个案子了。”姑姥姥命令道:“本来也就是一件小事,哪里需要这么兴师动众,我们家也不是没给赔偿。”

时见鹿听不下去了,“姑姥姥,那个女孩子的一生可是都被时承毁了,您竟然说这是一件小事?”

“什么叫做时承毁了?”面对宋闻山,姑姥姥可能还会憋住收着些,只是语气冷淡,但是对上时见鹿这么她从小就拿捏的孙辈,她的语气就称得上疾言厉色了:“时承是你弟弟,你就不能盼着他好?再说了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姑姥姥。”时文清淡淡开口:“时见鹿不仅仅是您的晚辈,她也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