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懒洋洋道:“只要韩王安乖乖的回秦国当他的韩王安,那就没事,所有人都没有事,若是他不乖,头给他打歪。”
韩非子:……
他知道不是头打歪,而是头打爆。
战争面前,从来没有儿戏和慈悲。
放过民众黔首,只不过是为了民心罢了。
苏檀咬着口中的甘蔗,递给韩非子一段,笑眯眯道:“历史的车轮总是会滚滚向前的,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现在人来了,已经势不可挡,就不要想那么多,要考虑的,更多的是一统六国后怎么治理。”
韩非子闻言,认真点头,低声道:“近来,我和老师一直都在探讨,想知道怎么去处理会更好一点,但是和公子所言,总是有驳论。”
“哪里?”苏檀好奇。
“就是民为重,君为轻那里。”嘴巴里好说,但实际操作的时候,就比较难。
苏檀:……
所以大家都这么诚实,说什么做什么吗?
“口号懂吗?喊喊就行了,但是民为重是真的,一切都以黔首的利益出发,只要朝廷是向着百姓,他们肯定能感受到的,现在打仗比较激进,但是打了胜仗后,不管父王有什么宏大抱负,都得先缓十年,十年后再说。”
嬴政本来漫不经心在发呆,顺便听听两人对话,结果说到他身上去了。
“你怎知……”他可什么都还没说。
毕竟脚步要一步一步的走。
苏檀小手一摊,他现在也了解他政爹了,有时候不大说话,但是心里的谋算是从来没停过。
看着父子二人,韩非子不由得惆怅一叹,他心中万般谋算,辩才万千,碰见这父子二人,也只有叹气的份。
“对天下黔首好点。”他说。
苏檀点头,乐呵呵道:“当然,还有韩非子的法家学说,也将青史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