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努力的种田、开荒、免税等,家家户户有余粮,过节的时候,也愿意吃口肉了,但还是不敢胡吃海喝,毕竟靠天吃饭,谁知道哪年就会遭灾,自然要多存些粮食了。
这点子小毒瘤,一定得拔除了,不能留着危害大秦。
苏檀吃饱了喝足了,整个人都愉悦起来。
“舒服。”
他满足极了,笑得眉眼弯弯,伸出自己的胳膊:“阿父,背背~”
谁说少年郎就不能撒娇了。
他不想走路了。
嬴政回眸定定地看着他,半扇刚才背起他,一点一点地往回走。
“扶苏,困了?”
“唔,嗯。”
“那你睡吧。”
随着调查的深入,扶苏渐渐地发现了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这些证据的指向,汇聚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他回眸看向坐在御案前的嬴政,抿着唇,将手中的证据和供词都摆在御案上,涩声道:“父皇,不是我。”
苏檀想,他宁愿自己死,也不会损祖龙丝毫。
嬴政抬起长目,看了他一眼,又拿起御案上的证据,看向一旁的尉缭:“这是你审问整理出来的?”
尉缭神色凝重,双手持芴,恭谨回:“是,一切都由臣主理。”
嬴政神色微顿,看向手中的供词,这些写的非常清晰,脉络也极为完整。
他慢条斯理地将证词放在桌上,随口道:“出去吧。”
苏檀张了张口,蔫哒哒的和尉缭一起出去了。
他出门就愁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