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上一世来说,他可能很快就会答应,因为他和上一世的周赫是很亲密的,即使那种亲密之于友谊都算得上畸形。

可谁叫他们的经历那么离奇呢?

放眼现在,已经是下一世了,他和面前的周赫没有共任何共同经历,如果他真的帮扶,等这人明早酒醒了,会不会觉得冒犯?

“啊!”侧颈猛然一痛。

就在他左右纠结的时候,周赫竟然往他皮肉上咬了一口,“周赫?”

他瞬间觉得,感觉被冒犯的人应该是他。

可周赫竟没有半点要解释或道歉的意思,在被咬红的那块儿皮肤上,反复地用鼻尖蹭动,一叠声地喊他,哼哼唧唧,“卓老师”

他还是心软,三个字就消了他好不容易起来的脾气,涨着一张脸,指尖妥协,摸索向周赫的裤腰。

长痛不如短痛,他伸手把周赫的患处掏出来,对准。

水声和马桶抽水声结束,本着人道主义和破罐子破摔主义,卓因行还贴心地帮周赫抖了两下。

拿了东西就要放回原处,卓因行一边要撑着周赫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边还要帮他把东西放回去,束手束脚,动作缓慢。

卓因行已经不只是脸红了,卷起衬衫袖口后露出的小臂皮肤上,都有高温催生出的粉色。

他别扭地伸着胳膊给周赫拉拉链,拉到一半却发现不对劲,本该蛰伏在内的苏醒了,本该松紧正好的牛仔裤变得紧绷了,他顿住,抬眼,周赫眼里的迷离早已不止酒气。

“卓老师,你太慢了,总在那里磨磨蹭蹭”周赫羞赧偏头,像个闹脾气的小孩,“怪你,不怪我。”

卓因行僵着胳膊不知所措,“对、对不起要不”我帮你?

他差点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