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路瑶推着她收下,宋溪无奈只能如她所愿。
船走了没多久,就靠岸了,岸边拴着一辆驴车,宋溪先扶着路瑶下了船,没一会,她就看见了宋溪口中的相公冯安,高高大大标准的一个庄稼汉模样。
在她们之后,他扛着仍在昏迷的萧凌也下来了,把人放驴车上。
一辆驴车挤不了四人,冯安就让宋溪和路瑶坐了上去,他则牵着驴车走。
宋溪口中的县城离得不远,不出半时辰就到了,他们赶着驴车直奔医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夫给萧凌把过脉,就开始扎针,路瑶心里忐忑,紧紧盯着,银针扎下去后,原本闭眼一直没有声响的人突然皱起了眉,看着有苏醒的预兆,可没过多久,就又安静了下来。
看着如同尸体般无声无息的人,路瑶总觉得害怕,她没忍住开口:“大夫,萧我相公怎么还没醒?”
大夫闻声看了眼她:“待恶血散去,他自会醒来。”
恶血,也即淤血。
看她着急,宋溪就上前帮他问了大夫不少问题,确定萧凌这些伤不危及性命,在场三人都松了口气。
大夫看过后,便开了药,几人提着药,又在路瑶要求下,去当行当了玉簪换了银子,这才打道回府。
宋溪所在的村庄不大,总共不过几十户人家,宋溪与冯安的屋子在村头,两房的构造。
冯安把萧凌搬到了另间宋溪为未来孩子准备的房里去,路瑶则跟着宋溪去熬药。
等药好了,喂药又得费一番功夫。
等折腾完这些,她一身汗,刚换上的干净衣服又湿了大半,她只得倒些热水擦擦,又找宋溪要了身新的。
还好两人身形相差不多,路瑶穿上也不至于太突兀,就是宋溪的衣服大多布料较为粗糙,她穿着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