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还怎么管?
以赵老师的观察,班里学生主要就是这两类。
一类是家里的凤凰蛋,不管本身有多差劲,都有资产等着继承。
一类是被家里放弃了,以后每月等着领生活费。
前者往往是暴发户,后者更有底蕴、更为富有。
“老师,我们”
刘睛刚想说我们动不了,却忽然发现能动了。
赵老师:“有事?”
又要临时请假吧?没问题,他批。
刘晴看了七杀两眼,道:“没什么。”
虽然没有证据,但她直觉是这个乡下土包子搞的鬼。
考试好烦,可她不能再请假了,家里老头子说,如果她每月请假超过十次,零花钱就没了。
这个月才十二号,她已经请了九次。
见她走回座位,小跟班们呼啦啦跟上。
赵老师把试卷发下去,自己坐到讲台后看教案。
偶尔抬头,发现了一个异类。
大家要么交头接耳,要么光明正大地打小抄,只有她,专心致志、奋笔疾书。
赵老师对她有印象,盛家的小女儿,刚从南方接回来。
可惜了。
她姐姐盛朝颜品学兼优,全面发展,是老师们交口称赞的好学生,她却进了这个班级。
也可能是因为转学没多久,还没被同化吧,成绩虽不怎么样,态度倒很认真。
赵老师放下教案,背着手悄悄走到她身后,想看看她答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