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展帆:“破鸟,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爷爷奶奶都没说过他一句,这破鸟骂他这么狠。
找出个苍蝇拍,追着六月寒打。
六月寒可以飞到客厅吊灯上,但它偏不,就绕着客厅飞,边飞边骂,句句都在痛点。
杜展旭看着这一人一鸟,感觉很滑稽,又没忍住,捧腹大笑。
只能说他笑点真的很低。
六月寒飞到他头顶,狠狠抓了一把,“你以为你是什么好玩意儿?跟你兄弟一个货色!读书不行,做人也不行,烂泥扶不上墙,贱命上不了台!要不是吸着别人的血,早饿死了!”
杜展旭一声惨叫,“我的头发!”
他爱自己的每一根头发。
原因很残酷,杜家男人祖传的秃。
他年纪轻轻,已经有了谢顶的迹象。
六月寒:“你们脸都不要了,还要头发做什么?干脆拔光光!”
一个俯冲,又去抓他头发。
杜展旭护着自己的头,惊慌大叫,“不能拔!”
杜展帆好气,在沙发另一边骂道,“果然是个傻x!别管头发了,打那只死鸟啊!”
他一动,那死鸟就动。
不然早冲过去捏死它!
杜展旭:“你有本事你打啊,怪我干嘛!”
他的性格相对温和,没有杜展帆那么暴躁。
虽然也被六月寒骂得恼怒,但始终觉得那是一只鸟。
人跟鸟较真,那不是把自己等同于畜生吗?
他更气的是六月寒拔他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