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钦在会谈间隙听说了这个事，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

于是他亲自过问，但只查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比如翊卫营的叶行言偷偷给媒体递消息以换取润笔费什么的。

叶训庭这儿子还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周营长心中鄙夷。

中午休会的时候，周令钦给在熠州的严凡生打了个电话，问后者有没有把事情解决好。

“人都处理了，就是研究所里的文件资料不好办，那么多东西，也不知道哪里就留下了痕迹。”严凡生说。

“那就一把火烧了吧。”他说。

严凡生犹豫，“会不会动静太大了？”

“动静再大，能有曦曜这边大？”周营长不以为意，“到时候没人会在意发生在熠州的一场火灾。”

严凡生是聪明人，见周令钦表明了态度，便说自己明白了，会遵命照办的。

“你快点把事情搞定，下午就过来吧。”周令钦又说。

“啊，这——”对于这个要求，严凡生本能有些抗拒，不自觉就把那份不情愿表现了出来。

“你怕什么？”周令钦没好气道：“我都在这里呢。”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严凡生赶紧为自己辩解，“只是时间上有点紧张。”

“行吧，今天晚上赶到就行，我知道晚上也有火车。”周营长放宽了期限，“叫你过来，是想让你帮我盯着那些人，以免什么地方出了纰漏。”

严凡生推脱不了，只能应下。

电话挂断，线路两头的人均是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