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比他们上一世整整提前了四年半……
看来齐彧也是真的没用了,估摸着这辈子都别想咸鱼翻身。
檀妧默不作声思索着,直到护卫提及了文家的事。
她听得心里发麻,面上却仍是一副淡定模样。
“我知道了,善后的事交给你我放心,另外再多派人手盯着清和门出入的可疑之人,尤其是有易容伪装痕迹的。”
“是,属下告退。”
暖阁里的炉火早早点上,这会儿已烧出轻微的“噼啪”声,并肩坐在桌旁的两人都没急着说话。
感觉有只大手轻轻覆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他的手微凉,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般干燥温热。
檀妧抬眼望过去,朝他扯了下嘴角,“我没事。”
“我知你担心文姑娘的安危,如今院使与文菘蓝都不知所踪,朝廷命官失踪之事非同小可,我会派人去查,你等我消息。”他说着指腹在她手背轻轻摩挲了两下,便要松开,却被檀妧一把反握住。
“不可!”
那人顿住脚步,有些迟疑,“怎么?”
“你……”檀妧话说一半又生生咽了回去。
以盛清砚的性子,若她坦白自己已经知道他中毒之事,这人怕是会直接与她摊牌,更加豁出性命去。
她非要与他成亲,便是想让他心中留着活命的念想,若是连这个念想都没了,她为解毒而做准备的时间便更少,有百害而无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