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蔺文柏性情保守,担惊受怕地扔下筷子捂住霍宜年的嘴。
“害,这能有啥!”霍宜年把他的手从脸上扒开,挺直了腰板,向一言不发的陈音华展示自己的男儿气概,“说不定他被我撂倒了呢!”
蔺文柏皱眉直摇头,放下饭碗,又去问李时居,“听高开霁说,时居兄读过全本《梁状元不服老》?”
“是。”李时居扒拉着雪菜肉丝和香稻饭,没否认。
她闭了闭眼,对一目十行的运用愈发熟练了,甚至看过一遍,就能全部记在脑中。
干脆主动提议,“不如我今晚回家,将通篇誊写下来,贴在国子监中,这样至少大家听到一句,便可立即逃离。”
“如此甚好。”霍宜年兴高采烈地抚掌,“这样我也能及时做出准备,争取将他一举拿下,叫大家再不用担惊受怕。”
“表兄还是别说大话,”陈音华盯着他摇了摇头,“淮阳书院的书生也要习武科,可不是等闲之辈,那人只用一把菜刀,便能生生将成年男子的右手砍断,你那功夫,只怕抓不住他。”
霍宜年很泄气,只好叮嘱陈音华:“你今日早些回去,陛下还是给你派侍卫的吧?”
陈音华竖起眉头,四处张望,“别在国子监说这个,被别人听见怎么办!”
霍宜年委屈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