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到了第七天,便有几人发现,用这种方法来辅助记忆的效果没有那么明显了,而且每天运动,让好几位常年不运动的监生腰酸背痛膝盖疼,没办法跟上大部队的进度。
不过没关系,来自现代社会,经受过各种科学训练的李时居有的是办法。
她又用叶子牌和牌九作为辅助,帮助同窗们按顺序背诵篇目,顺便温习算科。
至于她自己,则将复习的重点放在了帖诗题上。
陈定川认真评价过:“无论是四书制艺,还是时政策论,你的文章已算小成,亦有自己的风格,即便拿到会试的考场上,也比得过同进士一流,算学一道更不必说,从未失手,只是帖诗题上水平时高时低,若不能维持在同一水准上,只怕将来上了考场,心情激动之下,恐难以写出佳词佳句。”
李时居有点羞赧,那些做得好的诗,基本上都是靠了“斗酒诗百篇”的技能。
不过这段日子,她也有心提高自己真实的写诗水平。
毕竟人生不是考场,不能每回都寄希望于酒水,更何况那还是个阶段性技能,万一某天技能突然失效,就有够她喝一壶的。
十日过得很快,几乎眨眼一瞬,就到了联考的日子。
虽然是三皇子和南都书院的学子私下约定,但是涉及国子监声誉,祭酒崔墨听说此事后,也十分重视,比对待一月一次的大课考校还要认真,严谨程度几乎与会试齐平。
联考前三天,陈定川就已经出了三套考题,经过崔墨、王仪等人的共同商定,在沈浩思的见证下,以盲抽的方式选定了其中一套题目,并将题本弥封,以发生舞弊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