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永远不会失效的“金手指”。
她觉得心态平和不少,又打了遍八段锦,才在床上安然睡下。
按照前一天的计划,第二日来到国子监,李时居的头一件事,便是去放下书箱,去敬一亭找陈定川。
只可惜又一次扑空,房门紧紧闭着,她失望地在廊下踱了几步,恰好崔墨从隔壁走了出来。
“祭酒,三殿下最近去哪儿了?”李时居闷声问道。
“哦,三殿下他没跟你说吗?”崔墨举着羽毛扇轻轻摇动,“南都书院山长沈季柳又是自杀,又是牵连妖书案的,闹得江南一带几大书院颇不安宁,因此陛下让三殿下往江南去一趟,他在诸名儒和学子中声望颇高,能安抚人心啊。”
李时居默了默,“三殿下没告诉我。”
“是啊,三殿下越发忙了,你若有事找他,不妨等一段时日。”崔墨和蔼地笑了笑,没留意到李时居的失落,“南都书院八成要留殿下讲学授课,没有十天半个月,只怕回不来。”
李时居喃喃:“可昨晚川庐别业的灯还亮着呢。”
崔墨笑道:“没错啊,今日一早才出发。”
那就是擦肩而过了,李时居在心底轻轻叹了声,向崔墨道谢,然后萎靡不振地向正义堂走去。
好在她向来是自信的人,就算这次感到难以突破,以她先前的水平,进入诚心堂必然不算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