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杏一脸迷惘的与其他两个护队长老对视,虚弱的问:“两位道友,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好好的正道弟子,成了这样?”
身为筑基期的长老,白青杏与另外两名长老面面相觑,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看不懂新一代的年轻人了。
台上,比试还在如火如荼。
殷然年龄比无书大了几岁,修为也更高一些,可无书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招式比他一个邪修都更下流,招招直冲着殷然的脆弱地方。
甚至有好几次,殷然都差点被伤到了要害,背后起了一身的冷汗。
而等殷然反击的时候,无书却一改攻势,成了个滑不溜丢的泥鳅,满比武场的乱窜,溜风筝一样的遛着殷然。
等殷然放缓了攻势,无书转头又攻了上去。
“真是……好猥琐的打法。”白青杏喃喃道。
如果说别人比武是出手狠辣,那无书的打法,真的堪称猥琐了。
沈妄拍拍白青杏肩膀,安慰道:“想开点,比起打输和丢掉性命,这种打法是不是没那么不容易接受了呢。”
沈妄自己也没想到,他当初心血来潮,小小的指点了比武的年轻人两招,这些人居然发扬光大,甚至改变了整个玄学界的格局。
摸了摸鼻子,沈妄无辜的眨了眨眼,好像事情完全与自己无关一样,深藏功与名。
台上,殷然被无书的性|骚|扰式打法搞得焦头烂额,本以为手到擒来的对手竟这么难缠,他怒极之下,被抓住了好几处招式疏漏,身上被割了好几道口子。
终于,殷然忍无可忍,猛地停下了脚步,他伸手一挥,身后冒出好几只小鬼,直扑向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