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后,言从逾看得认真,虽然场前揪出了两个坏心思的,但也不能保证剩下的人里就没有,怀疑地盯着场上每一个靠近顾迹的人。
程灼偶然瞥见,“……”
“言同学,你怎么看这么认真?”他随口道:“像在上课一样。”
言从逾简单道:“怕有人故意撞顾迹。”
程灼乍一听觉得有些离谱,球场上的碰撞难免会发生,但仔细一想,万一真有哪个瘪犊子要害顾哥怎么办?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消失不下去了,程灼跟上了言从逾的思维,猜疑道:“确实,我觉得那个黄毛就挺可疑的。”
一旁的许景因和宋今榛:“……”
虽然道理奇怪,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终于好在一场比赛顺利地结束了,程灼揉了揉眼睛,“真的,这一场球看下来,我感觉我要近视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全神贯注看过一场比赛。
言从逾看顾迹拿上衣服离场后,微微安下了心。
“等着顾哥回来吧。”程灼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顺便问道:“言同学,你下午有什么安排?”
“没什么安排。”言从逾道:“应该回去画画。”
程灼听许景因说了上次顾迹那幅画是言从逾画的,打心眼里佩服,见顾迹不在,他悄声道:“你对顾哥穿女装感兴趣吗?”
言从逾:“……”
他走了下神,勉强找回自己的意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