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拍着胸脯作保,数钱的神色里满是贪婪。
他们商议好,车行半路时,“喻商枝”会吃一粒假死的丸药。
这丸药吞服之后,人会气息全无,浑似已死,实际只是暂时闭气而已。
到时温野菜自不会允许一个死人过门,只需花媒婆从中周旋几句,就可把人原样拉回。
“婆婆,这是假死药的解药,到时只需给我服下,待半个时辰后我醒来,再将后续的银钱支给二位。”
“喻商枝”许了花媒婆和车夫一人八百文的报酬,这钱于二人而言,简直如天上掉下来的一般。
媒婆就罢,要知道那车夫平日里拉上二十日的车,也不见得能赚到八百文。
听着有人顶着自己的脸,还用自己的声音说话,感觉着实怪异。
何况此人看起来品行低劣,喻商枝不由地嗤之以鼻。
三人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到了成亲这日便行动起来。
眨眼的工夫,画面再次变换。
晃晃悠悠的牛车车厢中,“喻商枝”时不时掀开帘子看向外面,一副坐卧难安的模样。
算着差不多时辰到了,他便从袖口的袋子里掏出一枚包在油纸里的丸药,黑黢黢的,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喻商枝拧紧了眉,他学医多年,从未听说过“假死药”这等东西,想也知道是骗人的。
不知此人从何处得来,吃下去又会有什么反应。
若是药性相冲,指不定假死会变成真死。
片刻后,喻商枝发现自己的嘴可能开过光。
只见画中的另一个“自己”突然痛苦地捂住肚子,整个人都因为疼痛而颤抖着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