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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野菜以前也想过将孕痣遮上再出门,横竖他长得一点不像个哥儿。

奈何村人在凉溪镇和斜柳村之间来往做小生意的不少,前后遇见了几次熟人。

后来发现瞒不住,也就作罢。

药铺的伙计是两人搭配做事,一个抓药,一个称重,有条不紊。

很快十四包药就和药方一起,分开系好,伙计拨弄着算盘,报了价格。

“温哥儿,这边的是三百文一副,一共二两一钱,这边的是二百六十文一副,一共一两八钱零二十文,合计三两九钱零二十文。”

温野菜问了句能不能便宜些,伙计挠了挠脸,表示二十文的零头不好抹,还是送了他一包山楂丸子。

这丸子里面加了一点蜜,卖的话是十文钱一包,一共六粒。

温野菜还算满意,掏出碎银让伙计去称,钱货两讫后,他客气道谢,很快离开。

在他走后,药铺的伙计们脑袋凑到一处,低声议论起来。

他们虽够不上郎中的级别,可也都粗通药理,看得懂不一样的方子对什么症。

“奇了怪,我怎么看刚刚那方子,像是个解毒方?那毒怕是还不简单。”

“这有何稀奇的,兴许是家里有人在山上被什么毒物咬了虫。”

最初开口的伙计想想,也是个道理,便止了话头。

没多久,就听见掌柜在后院呼喝。

“瞧着要变天,快些出来把药材收咯!”

伴随着这道话音,屋外骤然刮起一阵大风。

风把栅栏门吹得哐哐直响,大旺冲着那处狂叫不止。

坐在堂屋纳鞋底的温二妞听见了,出声呵斥,大旺很快也意识到并非是有人上门,听话地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