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野菜笑了笑,“哪能呢,我路上吃过了。”
这话喻商枝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他琢磨了一下,把桃推了回去。
“我喝着药呢,不能吃桃,这个你吃。”
温野菜遗憾道:“怎么桃也不能吃……”
他试探道:“一口也不行?”
喻商枝抬了抬唇角,做出有些嘴馋的模样。
“那……我吃一口,剩下的你吃。”
他推测若是不这样,温野菜估计依旧不舍得吃,会直接拿回家也说不准。
两人各怀心思地分了一个桃子,温野菜也不嫌弃喻商枝咬过的地方,吃完了后揉了揉肚皮,觉得这桃怪不得卖五文钱一个,甜且汁水多,值得很。
又休整了一夜,次日喻商枝便感觉好多了。
起身后慢慢走,也不会觉得天旋地转。
医馆的郎中来替他施了针,散了散脑后的淤血。
喻商枝自己也摸了摸,后脑勺还鼓着,睡觉只能侧躺,不过没有大碍。
既如此他们便按照先前的计划,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不过其实说来也没什么好收拾,医馆条件有限,两人夜里都是和衣而睡。
温野菜预备把从医馆新拿的药搁进筐里,一弯腰,想起还有东西没给喻商枝。
那是前日自己背着喻商枝买的簪子,原本是想给他个惊喜的,哪知后面出了一连串的事,连自己都这会儿才想起来。
他果断掏出簪子,牵过喻商枝的手,搁在对方的手心里。
手里多了一物,喻商枝上手细细摸了一遍,才发现是一根顶部雕刻成树叶形状的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