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竟能疼得起不来,令他顿时拧紧了眉头。
一时间水也不急着倒了,他摸到布巾替温野菜和自己擦干后,就试着把温野菜挪到床上平躺。
期间温野菜没喊疼,但喻商枝能感受得到对方身体的紧绷。
触诊的手指隔着亵裤薄薄的布料,触到膝盖骨的位置。
那股又酸又痛又麻的感觉,随着喻商枝的动作蔓延开来,温野菜的心头一阵刺挠,就像是有蚂蚁再爬。
“你……你别碰了,我受不住。”
声音都变了调,一点没了平日里的要强。
按理说这声调颇有些欲语还休的意味,然而喻商枝却丝毫不为所动。
因为越诊断越觉得温野菜膝盖的毛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
“你膝盖受伤是什么时候的事?”
先前温二妞说得含糊,彼时喻商枝没打算在此久留,也未曾细问。
温野菜揪着床单,觉得喻商枝手也太狠,指头一下下都戳在要命的地方,疼得他倒吸凉气。
“去……嗯,好像不对,大概是前年冬天?”
冬天山上食物匮乏,常在深山里的野猪会因此扩大活动范围,甚至下山冲击村舍觅食,乃至伤人。
前年那回温野菜本来是想上山捉一只玄狐,这种狐狸夏天的毛色是黑的,到了冬天下了雪后就会变白,一张能卖到百两高价。
奈何他运气不好,没找到玄狐就算了,反而和一头饿极了的野猪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