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寓意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可喻商枝看好了这设计的巧思,他放在手心里递给温野菜。
“瞧瞧,喜不喜欢?”
温野菜接过镯子,一时情绪深沉。
其实家里的匣子里,也有一只小的银镯,是他出生时爹娘给打的。
因为若是家里生了哥儿或是姐儿,当爹娘的都会这么做,为的是以表宠爱。
后来长大了,成亲时却没了母亲为自己添妆。
他又一向活得像个汉子,恨不得头发用草绳一捆就草草了事,哪里戴过这么精细的东西
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镯子上的吊坠,莲花与莲蓬缓缓摇动,他清了清有些发紧的喉咙。
“你当真要给我买这个?”
喻商枝握着镯子另一端,“还能是假的不成?过两日咱们就要摆酒了,到那天你就把它戴上。”
温野菜难得笑得有些腼腆,思来想去还是点了点头。
因要装饰吊坠,这类镯子都是闭口镯,伙计帮忙找了个温野菜能戴上的尺寸,以银子克重加工费算钱。
一只银手镯花了三两银子,又买了两根末尾坠了银饰,以红线编成的头绳,一条一百文。
转眼间又没了三两二钱,取而代之的则是自己手腕上沉甸甸的银镯子。
温野菜只觉得手都有点不敢抬起来了。
“回头还是收起来放好,谁家下地戴这个?”
可嘴上虽这么说了,两颊的梨涡却暴露了他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