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商枝虽然拳头不硬,可他家哥儿可不是能轻易招惹的。
随后只见喻商枝撩了下衣摆,坐在了唐文的床边。
如今唐文的一张脸已是不能看了,那疹子一路没进衣领,喻商枝皱起眉,直接掀开被子,又掀开衣裳。
入目所及的画面着实太过有冲击力,哪怕吴郎中看过一次,都觉得十分辣眼睛。
他皱着眉撇过头,顺便在鼻子前面扇了扇风。
唐家人像是觉得唐文在屋里也见不得人,成日把厚被子捂得严实。
都快馊了。
而尤彩霞拜完了佛,转身回来,一眼就看见自家儿子下半身的衣服都被扒了。
“你们做什么!”
她一声大叫,上来将喻商枝推开。
喻商枝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侧腰撞上了一架方几。
他疼得呼吸一滞,捂着腰喘了两口气才定下来,怒火直冲脑门。
“你说我们在做什么,我们是郎中,自是在看诊!你若如此不配合,那这病不治也罢!”
喻商枝抬高了嗓门,他温声讲话时声调和煦如春风,这会儿愠怒至极,恍若金石相撞。
尤彩霞早就将被子再度盖回去,“看诊还需要掀被子脱衣服不成?我儿还在发热,若是着凉了又该如何是好!”
“我是郎中还是你是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