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五一不震惊,而地上打滚的几个人,更是齐刷刷变了脸色。
千算万算,居然没想到这店中的食客里竟有一个郎中!
而且这郎中难不成没认出他们的身份,偌大的凉溪镇,难不成还有人敢招惹钱府中人?
喻商枝丝毫不回避与那领头之人的对视,他没带药箱,不过出于行医的习惯,针囊都会随身携带。
他掏出针囊,从里面拔出几根银闪闪的长针。
随着喻商枝的越走越近,地上几人眼中的银针也就越来越清晰。
不知是谁默默朝后挪了挪,总觉得这面生且年轻的小郎中,身上有一种不可小觑的气息。
“几位好汉,我有家传的针刺之术,可为你们施针止痛,不知哪位先来?”
其中一人似乎尤其怕针,见喻商枝穿着普通,遂道:“我们作何要信你这嘴上没毛的乡野草医,谁知你是不是和那掌柜串通好了!”
喻商枝微微挑眉,“这位好汉,我见你面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不像是吃坏肚子的样子,可要帮您把把脉,看下是否有其它隐疾?”
“我呸!你才有隐疾!你全家都有隐疾!”
一句话喊出,显得嗓门更大了。
此时外面路上的镇民中,也有看出些名堂的,当即指出,“这吃坏肚子无非就是跑肚拉稀,这几人一直在这打滚,说是肚子疼,可也没见得有多疼,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就是,一群大汉光在这干嚎,若是饭菜有问题,为何店里别的食客都好好的?食肆的菜可都是一个锅出的。”
眼看风向隐隐变幻,喻商枝冷冷注视着作乱的几人,揣测他们接下来还有什么行动。
偏生这时,食肆外聚集的看客引来了镇上巡街的捕快。
“都让让!何人在此闹事!”
一听这话,百姓们纷纷退后,给两个挎着刀的捕快让出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