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放凉了更加耐存放,做一次足够割麦子这几天吃的。
这些都准备好了,也就终于有了喻商枝发挥的空间。
他不会做饭,起码会切菜,大约是多年炮制药材积累下的基本功,导致他的刀功还不错。
因而今天他是全家起的最早的,跑到灶房手起刀落,做出十个肉夹馍。
里面是剁碎的,肥瘦相间的卤猪肉,再加上一个拍碎的卤鸡蛋和一块卤豆腐。
随后他留出温三伢中午地那一份后,把其余的挨个用油纸叠成的小口袋包起,干干净净地摞在竹篮里。
在这个大家都肚子咕咕叫,前胸贴后背的时候拿出来,简直是风一吹就香飘十里。
不远处的胡大树刚咬了一口自家夫郎准备的馒头,又把筷子扎进了流油的咸鸭蛋里,自觉美得很,可等闻到这股香味后,他就不自觉地动起了鼻子。
夭寿了,谁家下地准备的午食都这么香!日子还过不过了!
得知香味来自温家后,胡大树就安静了。
昨天温野菜在家卤肉的时候,白屏正好去串门,说是那一锅里不仅加了多多的盐和清酱,还有好些不认识的药材,说是叫什么香料的。
怪不得煮出来后,隔了一夜香味都这么浓,也不看看人家下了多少本钱。
这种吃食可不是谁家都能吃得起的,相比之下,手里流油的咸鸭蛋已经够好了。
等他把两个咸鸭蛋都打开,比了比,主动把蛋黄大一些的一个给了白屏。
白屏接受了相公的好意,一边帮他把蛋黄夹进馒头里,一边目光却有些担忧地望向了果哥儿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