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商枝笑道:“不碍事,药材也都是自山上采的,再者说,大家伙解解暑气,省的回头生了病去家中寻我,我不也能落个清闲?”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开,实际明事理的人,心里都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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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郎中挣的不就是大家伙生病看诊的钱么?
人家一个草医郎中,如今却说盼着大家伙别生病,谁听了都觉得高兴。
喻商枝又客气一番,好歹让大家或多或少都端出碗来。
只说着倒一点给孩子尝尝就是,可别倒多了。
这东西
对于在喻商枝看来,确实不值什么钱,所以也没什么不舍得的。
家里还有的是料包,加点水又能出一大锅。
所以他举着水罐,把面前的几个碗都倒满了,那颜色红亮亮的,看得孩子们都兴奋地哇哇乱叫。
明明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偏偏有人要出来煞风景。
蔡百草一边不想拿温家的东西,一边却又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只能企图从别的地方找回面子。
所以在大家伙都乐呵呵地尝酸梅汤,家里有点余钱的,甚至问喻商枝料包卖不卖时,一道声音突兀地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响起。
“你是个哑巴就算了,干活时候脑子也不灵光!你看看这菜是人吃的么,连点油花都不见!家里又不是吃不起白面,让你多烙几个葱油饼,你倒好,装了一堆糙面馒头!我看你是成心想气死我!”
杜果冤得很,明明是他婆母把家里的油瓶以及白面缸子看得紧紧的,平日里吃东西能多加糙面就不让动白面,鸡蛋多半是放到不好了,拿着也卖不出去了,才给家里人吃。